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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如虎添翼比起画蛇添足有什么差?

第四章 如虎添翼比起画蛇添足有什么差?

蔚蓝的天空,急速奔涌而来的云雾。自我穿梭在高空,那远远高于人们视线的地方。所见之景是时刻变动的、却又是不曾改变的蓝与白。单调的空间中充斥着憧憬:希望在那遥远的彼方有云之宫殿,期盼动人的仙女摇曳着婀娜的身姿出现,祈愿渺渺自我在茫茫世界中能找到一条通往异界的径路——这是少年们的梦。

耳边吹来了奇怪的风。强得不自然的风宛如河流直直地奔腾、擦过我的身躯,无论怎么挡,风仍旧是舔刮我的身躯。“寒风凛冽地吸吮着香雪的身子,么。这位名叫寒风的绅士你认错人了,我可是个健康的男孩纸,是‘男孩纸’,而且是‘健康’的呦~”我忍不住嘟囔一句,不过没有谁会理我吧。这里除了古典的双翼多功能战斗机,就只有几个美国肌肉大汉了。

“Army!”身后的大汉大喊,使用机载机枪“轰轰轰”地朝着一望无际的亮白射了(听起来是数十发子弹)。

啊对了飞机上还有这个“轰轰轰”,对应两侧机翼向外展开的机枪,没有安装减震器的样子。刚刚没有一起介绍没关系吧!?应该没关系吧?!没关系吧?没问题吧??

回应一般,云层下不知从哪儿冒出的枪管朝这里射了(也是数十发子弹)。

这年头道个歉还那么辛苦,一件小小的事情就想要射(用子弹)别人一脸。我对身后的肌肉男使了个脸色:射死他!(还是用子弹)虽然肌肉男背对着我肯定看不到就是了。

一时间一敌一友对射(子弹)。这片空域到处飞翔着射出物,机舱中回荡刺痛鼓膜的噪音,整个机身都仿佛在强烈震动,然后,我耳鸣了,不得不捂住耳朵。论火力,两架飞机不分伯仲。但终究是因为被先射的关系,敌机被头一发射中了要害的样子,发出轰鸣声。声音慢慢褪去,慢慢远去。不久,我的耳畔,只残留仿佛高频率震动的耳鸣声。射下了?我缓缓移开捣住耳朵的双手,重新搁在另一个机载机枪上——从搭上这班末途列车的那一刻起我一直保持的、与身后肌肉大汉相同的动作。

**真的不容易呢。不仅要怕一不小心被射到脸上,还要怕打枪的手抹上一层枪上的脏东西。身体也会收到一定的损害。真可谓不到关键时刻就不允许使用的极端对处法。顺便重新声明一次,这里讲的都是纯洁孩纸也懂的东西。

听说当速度达到或超越音速时,任何在速度的反方向上的声音都无法传到。当然渴求二战飞机达到音速什么的我自己真是笨蛋。其实只要戴上一副耳塞就不用饱尝耳鸣之苦。但是啊——

为什么堂堂飞虎空军会缺一副耳塞!!!

“Now!Guys”队长级人物从驾驶舱中发话。连队长都只能亲自开飞机果然飞虎队缺人啊 这样的发言在这里是不会提及的。队长都是从一支支小队在实战中挑选出的最有能力的人,虽然有些瑕疵但这选拔制能维持队伍中原有的融洽感。驾驶员指挥小队整体看似滑稽但在此时正在实践。所有人仍旧处在自己的岗位,名副其实的战争简报开始了。

“We're at $%& and will @$%& .#$%#$^#$&#$%@#%#$……………………”

“Sir?How to #$^#$&#$%”

“Well! #@%@#^ @#$@#……………………………………”

我只听得懂这只言片语。这种程度别说是翻译了,能听清就是给我的最大仁慈了。果然英语真的是太烦了!这种情况真的让人郁闷。

作战简报持续了大约十分钟,云层突然消失——不,应该是飞机冲破了多云区。视野一下子扩大,即使是我也能依稀辨认出远处海空的火光。这是前线交战的味道。这是要参与吗?应和着我的疑问,一大片黑色的金属块——几乎擦过了本机的机身——从上方坠落。高空抛物啊啊啊啊!谁来管一管喂!!

我无意识地稍稍探出身。正下方溅起了水花,漂浮上来一片破裂的机翼。同一瞬间,近处海面又轰鸣出爆炸声。目光聚焦到,我惊住了。虎与翼,我们的同属,被击炸的飞机就在那里。将视线拖上更高处,一队空中横队刚刚完成了回旋,转向这里……

敏捷的动作,小巧的机体……零式!

“We're under attack!”我几乎尖叫着吼出来,打红警的时候我最讨厌的这句话却挂在了我的嘴边。把机枪对准那些零式战机的前方,也就是预测点上,然后,任由它喷火。耳鸣如安排好了般尖锐刺响,但我放不开手,生物本能只给我击败整列横队,或是陪葬同伴这两个选择。

不觉中,手汗正源源冒出来。连在陆地上冒充刺客痛打同一敌人我也没有体会过这么强烈的感觉。是因为敌我都拥有更容易置于死地的武器吗,还是个人的失误将带来团体的破灭?这一刻的疏忽将遗留下一刻的自己无力回天的苦厄。

“Don't worry.”飞机突然紧急回旋,我突然被拉向前方,接着被拉向后方。即使难以调准好准心,我依然努力操纵机枪瞄准对方。在移动的载具中向移动中的敌人开火在使〇召唤中也是相当困难,甭说是现实中了,怎么举例呢……呃……抱歉我刚才说错了,不是“我”操纵着机枪,而是“机枪”在摆布着我。

那是真正的天翻地覆,说时迟,那是……也是迟。我深切地体会到了被扔进洗衣机中内裤的感受。说起来为何是内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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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题:在每秒5转、内筒半径50cm的洗衣机中放入一条内裤,请问30分钟后该内裤所通过的路程是?

标准答案:2*3.14*50*5*30*60=……

最佳答案:请先在内裤中装一个计程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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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我也不知道耶。就像考卷中只有问题说作者为什么说这句话,其余神马东西都不给的这叫完全以为作者说了句理所当然的话(废话)的可怜娃怎么写?这明显的强迫!在如此的行径面前,人民的粪便高于一切!你激起民愤了!对了D君你不用害怕,我没说你,真的不用害怕。呵呵呵呵呵…………(D君默默地擦去他脸上的脏物)

跑题了……

作文又拿不到及格分了麽……

我仿佛看见老师狠狠地把一本作文本摔在地上,大吼:“重写!”我欲哭无泪地弯起身捡起地上的本子,然后……从背后突然感受到了一股凉意,同时躯干腰椎以下遭到猛烈撞击,然后……我发现自己回到了二战经典双翼飞机里。

听说三角贸易中一部分非洲土著人被他们敬爱的族长出卖成为黑奴,而后像沙丁鱼罐头般塞进殖民者的船中。在跨越大西洋的途中,有黑人感冒了,等待他的是被白种人残忍扔出船只。同时,他的同胞们留给他的最后表情并非同情,而是憎恶,只因为他“有可能”会传染剩余“抵抗力弱”的人。最后,幸存的人终于呼吸到了来自大陆新鲜的空气。可惜事实不是童话,他们被强留在美洲种植经济作物,而那些无情的白种人则船载成熟的作物回去他们的国土。

——以上这段话跟描述我的处境完全无关,纯粹是为了秀博识。

那么废话少说(我笑),在一阵天旋地转之中我勉强地跟上高速运动所带来的残影。敌机分散开来,在四周盘旋,在空中划出不规则的奇妙线条。较刚才猛烈数倍的炮火充斥这个空域,满眼是那让人误以为是高能闪光灯的机枪开火光效,而听觉早已在这层超高音响声幕中被隔离除这个世界。持续的高热引发了小型高压,使这里的空气不自然地流动,而数架旧式飞机发动机的可怕振动更是在某一瞬间,在空气之中造成类似“阳炎”的现象。

环境的变化无法让人以肉眼捕捉、以人脑加工。所有人不得不只通过有限的必要信息做出行动。简单地举个例子,我只能向着目前敌机的方位进行射击,对于敌机在开火后瞬间的运动向量、自己的运动惯性等无暇加以处理。

不知大家有没有去动物园试过喂动物零食。当某个颗粒状物体(指的是零食)朝向动物周围飞去时,动物会在不输于人类的一瞬判断是否能接到并行动,但使用复数个颗粒物实验时,动物会在长时间内延迟。在以千万数的演变后,动物的本能思维是“快速捕捉食物”——根据达·尔文的进化论,这使得动物在竞争中得以生存。然而,这只限于“通常情况”,当持有相似影响力(指距离、能量等)的食物同时出现时,动物的思维致使它出现“犹豫”这样的特殊情况。如果用惯用语言来概述,这可称之为“思维僵化”。人类的复杂思维方式几乎能够克服这种程度的“犹豫”,但也同样只限于“通常情况”,只不过与动物相比是 理想匀速直线运动 与 理想匀变速直线运动 这样的区别而已。(为毛列举那么脑残的例子,这是因为 思维僵化~~~我笑)

生死时刻,具有同等威胁度的复数架飞机同时在视野之中,在这种情况下被局限的人类思维很难只将单一目标在意识中与其他目标隔离开来。人类是高等动物,能为之骄傲的同时也有不少缺点,危机感唤醒人类作为动物的原始生存本能。在冷静时刻能够当机立断,在危机时分人脑却陷入这简单的思维陷阱。可笑的是,有能力化解危机的人往往是没有危机感的人。心理的可悲暗示。

现在,这一片空域中双方僵持着。战力上敌方占有绝对优势,我方正在思维陷阱的泥沼之中,可毕竟子弹不分敌友,且巨量的信息也拖延着敌方,于是敌人很难发出致命一击。但要战争天平完全往一边倾倒,只需加一块小小的砝码即可。

突然间有一机直冲而来,从其外观看又是零式!

我一阵肾疼。越不希望发生的事,其发生的几率越高,在打仗中墨菲定律最讨厌了!我压低嗓子:“这个房间玩家已满,请离开去别的房间。”回声……没有……一点效果也没有显现,不,周围空气的粒子被我振动了,以及微不可计的能量传播出去了。这就是所谓“无明显现象”的真意么……等等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可恶为什么语言的力量在这种情况下那么弱!难道是对方其实失聪,为了凑钱医治久病在床的爷爷奶奶以及他们的爷爷奶奶和他们的爷爷奶奶而千里迢迢不辞辛苦来到了战争前线而又因为太出色而被赋予VIP称号同时被排挤以至于没有同伴到现在只能孤军作战或在别人的战斗中插一脚以增加自己的功勋和提升自己存在感来达到同辈战友无法达到的高度成为传奇人物吗?一定是这样没错!真是个TM感人的故事,你个可恨的VIP!给我去中国好XX和中国好XX或中国好XX去啊!!!

我忍不住对着那架新来乍到的零式竖起中指,然后那架零式双翼突然猛烈摆动,遗留无规则的飞行轨迹。这是神马?醉拳……不对,酒后驾驶吗?!

这架零式(说起来太麻烦就如以往一样简称吧。——这里久违的出现了作者君→作者君),敌人A与我方擦肩而过,与前方正表演空中杂技(队形变换)的敌人B和C先后发生摩擦,三者的运动同时改变。在日文脏话传来的同时敌人A被来不及回避的敌人D的机身撞破一侧机翼而后坠落大海。此时敌人D驾驶舱位置起火,D冲入竖直△ABE的外心位置、爆炸。A、B、E相同程度受损、以原三角形的各点位置向外扩散。恐怕零式的稳定性不佳、三者划出三条抛物线坠落大海……

敌羞,吾去脱他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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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题:请问我机是如何运动的?

标准答案:擦肩而过时仰升,直至△ABE外接球体之外,继续提升仰角,在D爆炸时仰角达到最大,最大程度减小速度。直到ABE开始坠落,恢复至敌速度。

最佳答案:躲在作者旁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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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不去吐槽勇敢站在分割区上的话真的大丈夫?

……

好象没什么不对。让我们继续把书翻到P4,上次我们讲到……

我机终于冲破了敌人的包围圈,这仿佛扮演抗日主角的美妙(折腾)时刻使我难以相信刚刚经历的噩梦。是啊,这简直是个梦。发生在我眼前的的确是事实,但这却给人虚幻的感觉。要说为什么,战斗给我的不是实感,而是记忆,那是观看4D电影的感受。真的是,无论什么,都没留下,除了脚边的一匣子弹……一匣子弹?

我左看看,右瞧瞧。然后弯下腰。再次左看看,右瞧瞧。嗯没人。捡起了弹药。掉落道具:日军用机枪子弹匣*1。我内心愉悦地将子弹挂载在机枪上,当然表面上安然自若,这是不让别的玩家有所察觉的RPG玩家的低调。机枪真巧用完一匣子弹,把战利品装上去。“嗑哒”。嘿!型号一样!。道具栏内表示日军用机枪子弹匣的图标刻上了“E”的字样……

我平静地拔起了机枪——果然机枪粘得太牢拔不起来,我的手因用力过猛发白也有一些酸疼。但我不在意,吐槽的优先度高于一切!我想说啊,我特别想说啊:……

原本若是举起了机枪那还顺理成章,就保持这个样子吐槽是不是有些奇怪?果然有些奇怪。还是打消计划吧。我撤下力道,来自手掌的酸胀之感恰到好处地袭来。随其消逝,手的力气也跟着消散。“惨了,”我忍不住嘟囔,顺便说一声那几个美国肌肉男完全地融入了背景之中,根据控制变量法还是理想实验法总之他们在此被排除了。“惨了惨了惨了惨了惨了,撸不成了。”

话说为什么手上力气一度消散与撸〇联系在了一起呢?管它呢。

话说我这么一说是不是有些矛盾呢?管它呢。

话说我说了以上两句话岂不奇怪?管它呢。

没错,管它呢。

还有一旁传来的“Warning!”也是,管它呢。

以及越来越响的马达声,管它呢。

同时还有高速飞来的零式小队,管它呢。

从我的正面,既双翼机的一侧,可以看出它们早已进入了射程且没有减速的迹象,连枪声也没有传来。估摸着他们九成九有同归于尽的想法。难道运气枯竭了?竟遇上了神风敢死队。我们的驾驶员极力躲闪,但已经为时已晚,想像一下被追踪式导弹锁定的场面,要躲闪它,那需要灵活的机体和迅雷般却又不失冷静的反应,或是侥幸对方科技水平不高。这是二战的古董机,对方是人肉追踪系统且运动灵活。躲不过的,我想。但是啊。这与我有什么联系?管它呢……

不对不能不管!!!!!

我惊慌把炮台转向,用平常方式太慢因此水平跳跃。但零式以有几步之遥。赶不上了,即使打中了发动机也必然会相撞。我的身体尚浮在空中未落地,四周的物象开始严重变形,就在我近前方、一瞬之前我仍在使用的机枪脱离了我的双手,以无可辨认的速度撞上了我的下腹部之下的某个身体部位。

听说男人的生殖器被猛攻所产生的痛感是女人怀孕的几十倍。而强烈的痛感会让人说不出话,甚至会昏厥。也许昏厥是生命给予人的一种幸福,这是逃避仿佛身处炼狱中的痛苦的权利。若是知晓无以言喻的痛楚正在我的前方,我也渴望逃避。然而命运仿佛开了个玩笑,竟使我保留了最后一份清醒。

“……!”我想尖叫,但只能吐出气。痛楚让喉部的肌肉僵硬,连释放不适的力量也都剥夺了去。

万籁此俱寂,世界的万物隐去了身形——不,应该说我的脑被无以释怀的疼痛所占据,其余的一切全都被排斥在外。

但余轰爆音,我的意识隐隐约约捕捉到了远方的爆炸。能被此刻的我所听到,想必是猛烈的巨响。凭借微弱的清醒意识,我联想到了从侧翼袭来的“神风”。爆炸声应来自飞虎队的双翼机。但是啊,为什么我还活着……是操纵机枪时的一跃吗……惯性……这样啊……真羡慕不用忍受一切而死去的他们。

有意辜负我的期待似的,过了很久,意识也未飘远,反倒是痛楚却缓缓消散。身体的时间过了很长,激痛演变为了伤口一阵阵的疼。风、阳光,我重新体认到了它们。几乎是同时,我也察觉到了一件理所当然我却忽视的事实:我正处在失重状态。重复,我正在自由落体!

订正,由于受到空气阻力作用所以不是自由落体运动,虽然就结果来说没有区别但我还是忍不住订正。多年的物理学习习惯了,改不了。

面对我的是天空,耳边吹过的是奇怪的风。强得不自然的风宛如河流直直地奔腾、擦过我的身躯。“寒风凛冽地吸吮着香雪的身子,么。这位名叫寒风的绅士你认错人了,我可是个健康的男孩纸,是‘男孩纸’,而且是‘健康’的呦~”我忍不住嘟囔一句,不过没有谁会理我吧。这里除了空气,还是空气以及空气。(也许说物质、能量、信息比较妥当?)

我舒展开身体。对于空气阻力F。F=(1/2)CρSV^2,当速度自然增加至某一值,空气阻力与重力平衡,物体做匀速直线运动,动能不会再增加。若增大横截面S,则这一临界值减小,同时意味着物体最终动能变小。——这是从物理学角度,而从体术方面来辨析,这一姿势被称为“受力”。

有浮空,就有落水。也许从这个角度我是否应尽力减少空气阻力?那么就在落水的一瞬间执行,咳!

我正转头确认离海平面距离,麻木感袭遍全身,压走我体内的空气。我轻咳几声,稍稍动四肢。没有断胳膊少腿。哎我怎么说出这种不吉利的话。背后传来的坚实的触感。难道不是海洋而是陆地?我支起身来,骨骼发出恐怖的摩擦声。暂时不理会身体的情况,我视察四周。黑色的平地,以及平地上大大小小凹陷进去的弹痕让人初以为这里是被战争卷入的土地,但从三个方向打来的浪涛和高耸的塔楼却打消了这个念头。这里不是陆地,而是甲板。

这应该说是运气好呢,还是不好。从高空摔落而未去冥王府,但摔落在的是不知哪国的,而且伤痕累累的船舰……还要再追加一条:被集中攻击的船舰——我眺望着不远处数十拖着黄色尾巴高速飞来的圆头白色固体,这么想到。

事不宜迟,我伸出了隔了几千字不见的袖剑,迎着正面对我的导弹一刀斩……

说到暑假就是作业,说到作业就是暑假

果然作业才是王道

说到书架就是作孽,说道作孽就是书架

果然作孽才是王道

哪里蹦出来的打油诗,不对,打油词!我那好端端华丽丽的描写呢!典型的动作描写呦!!!出考题的老师要泪奔了呦!

作者称自己的笔墨完全不够写。然后神奇的事发生了,笔墨竟不受作者的控制自我衍生出了意志,获得了独一无二的称号“笔墨君”。笔墨君毅然决然了离开了栖息多年的作者的肚皮宛如精灵般,无视9.80665这个重力系数一跃而起站在键盘上,在哑然的作者面前跃动、踩下一个个键盘,于是乎屏幕中出现了这么一段话——

回眸一看,导弹被斩为大小不一的两半,其中的固体爆燃物倾泻了出来。说到炸药就不禁想到黄色炸药,诺贝尔先生怀着人类发展之梦的发明竟用在了战争中,这真……哎?哎?

——于是作者君也不甘示弱地打下了一下的话,同时说着:哼!人家没有你也能完成的啦~(言辞以加工……)——

地面,不,应说是舰船,我脚下的支撑物,猛烈地摇晃了起来。余光捕捉到了周围不远处的火光。不止一发!我忘了对舰船攻击,不可能只有简简单单一枚导弹。可恶,是因为我从来只与单一敌人战斗过吗,疏忽了这点!

舰船摆动愈加激烈,凭着直觉我明白这无名之舰终将沉没。

仔细想想以上的想法完全不足以登上本章。不是说在战场上这早已归为一类常识——尽管这也是一个理由。重要的是,连名字和舰种都没得到的配角中的配角中的跑龙套中的预备役怎么可能活得过几百字。啊对了,把舰船当作人这一点千万别吐槽,详情请看《钢铁〇〇的〇〇》(总感觉很猥琐但说不出猥琐在哪里所以不管了)说起来其中男主明显喜欢那个傲娇巡洋……痛。笔墨君你在干什么!喂,赶快从键盘上下来……

放宽视野,茫茫海洋中漂浮着船只残骸。在这之中,只在正前方的那部分隐藏了三五表面完好的船只。但从不断正面飞来的导弹明显地漏出敌意,恐怕就算游过去也会被当成敌兵。受到攻击的余波,船舰仍在不住震颤,我控制不住平衡,索性俯卧下去。这怎么让人冷静思考!硬撑了不过数秒,海水蔓上了甲板。从后方指挥塔附近可以看见救生艇被放了下去。能得救,正当我这么想,作出预备跑的姿势支起身催动双脚时,救生艇的位置无任何预兆地激起了水花,随后几具人形浮了上来。

不妙不妙不妙不妙不妙不妙不妙不妙不妙不妙不妙不妙不妙不妙不妙不妙不妙不妙不妙不妙不妙不妙不妙不妙不妙不妙

爆炸源源不断落在了甲板。即使避开了炮火直接伤害,但威胁最大的往往是间接攻击。甲板的钢皮不断扭曲,突然引起的热量差导致了强风。在这种情况下不用说反击,连硬撑都无余力。保持体势完全做不到,我再一次摔在了甲板上。在此与甲板君共勉。(话说甲板也得到灵格了?)四周飘散着致命尘埃,晚一秒逃跑便晚一分生存希望。然而事实已经证明唯一逃生措施已经被切断了。理性被恐惧侵蚀,我向某个方向跑去,总之先离开烟尘。

站起来没多久又倒下了。站起来!倒下了。站起来!倒下了。站……!倒……站……………………起来~不愿做奴隶的人们!把我们的血肉组成我们新的长城!中!华!民!族!到了!最危险的时候!……接下去怎么唱来着,忘了。

我对不起国家,对不起党,对不起人民,对不起闻一多先生!我竟然把国歌忘了啊我这该死的败家子儿!!这罪,太深了,我该怎么赎?已经不可能有让我这东西洗尘改面的机会,我唯一能做的只有用这双腿走到黄河。去上游污染水,去中游浪费农业用水,只得去那流淌在地面之上的下游。我多待一秒浪费供主席、总理、书记、委员呼吸一秒的空气,我多走一步浪费可以收获1 dm^2杂交水稻的土地,我多说一句话浪费爹娘用血汗钱换来的粮食所转化的能量。虽然我清楚地明白这将给建设美好社会这一伟大的工程造成不必要的麻烦,但我还是前空翻3周半下跪地诚恳地全心全意地恳求老师您施舍给我一次说话的权利,我必不胜感激,不知所云!实在是太感谢了,以下是末学的微不足道之言:D君你丫别厚脸皮在小说里准备检讨原稿!!!

刚刚说道哪里了?哦想起来了。

“中!华!民!族!到了,最危险……嘎。”背后受到了强烈的冲击,若是+1次摔倒勉强能理解,顶多被骂“主角太弱了!”,但情况却是,我的身子弓了下去。难道我倒霉地坐到了弹坑上?我摸了摸臀部周围的甲板钢皮。切面很光滑,不像是被打出来的,而且微微地能感受到一股热量。到底发生了什么呢?让我们来回放一下——上一秒,我不合礼数地放了个屁。

——(记者)哇!好神奇啊!原来是屁呀!但让切面光滑是怎么做到的丫!

——(负责人)其实我们在他的臀部内部安装了一个能够喷射硫酸的装置。当然我们事先通过实验找到了既能快速高效腐蚀金属铁,又不易损害人体细胞的硫酸浓度。

——好·厉·害·害·耶~那么让我们来看看之后会发生什么捏~咦?志愿者呢?

在~~~天~~~上~~~

谁说硫酸屁就是一切的线索?我不过(?)是坐在了导弹发射口上。同样的谁说过去的必然能够影响将来的?我们值得在此深究这个问题不过由于作者心情问题还是扔一边去。

我此时在火箭推力的支持下进入了反重力加速直线运动状态。火箭顶在了我的尾骨附近,那感觉叫一个刺激,如果硬是要用言语来形容,那就是 菊花一紧。

生活中杠杆其实挺难达到平衡,即使是能够调节各部分纤维的人体同样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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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题:“部分”在古汉语中怎么解释?

标准答案:部署分配。

最佳答案:你应该去问古汉语词典老师。你小子怎么连翻词典都懒得去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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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不其然地从导弹头上滑下了一个人影。他仿佛黏在了导弹上。将视线往下移,一艘舰艇刚刚沉下离他500米远的海面,这么做也是理所当然的。欸?他为什么惊颤?这一天中,他明明经历了普通的人们没有机会体验的,真正天地一日游!

“游你〇!有种你来体验一次,我把这绝佳的位置让给你。不胜感激!”

远处,我仿佛看见了三个黑点。呵呵,人在危机时刻总能出现幻觉,怎么会联想到飞虎队来接我?三番摩擦快速流动的空气,我无奈地摇了摇头,索性闭上了眼。

寒风凛冽地吸吮着香雪的身子。香雪在这之后做了在此省略的行为之后终于回到了生她养她的台儿沟。一本语文书翻到皱了,我才发现这个问题:香雪为什么要回去?

所谓有志气的人大多一辈子都待在了国外去争取那些所谓的荣华富贵。为了避免误解这里先声明这里并没有贬义。他们有的真的得到了更美好的生活资料。同样的,香雪明明可以去比台儿沟更优越的环境里,为什么她非要走几十里的山路回家?这也许只是我的神经过敏,但我不觉得这只是归乡之心。假设地说,给你一张前往乌鲁木齐的机票,你会去吗?至少D君不会去。的确那里缺水,科技落后,但在那里可以感受到人与自然的同调感,可以享受到人民的淳朴风尚。然而你却不愿去,找了1001个借口但还是离不开依恋。环境的差异会排斥人,这是人从固守领地的祖先那儿继承而来。除非第二环境较第一环境的优越能抵消这样的感受,人们不会轻易地离弃现在的所在。恐怕香雪的归乡之念非理性的结果,是铭刻在人心中的、类似于守护领地的思考方式。

讲了以上那堆废话,小说中的时间刚好过了5分钟。

我重新睁开了眼,果然难以承受这份不安,丧失占人类获取信息最大部分的视觉的不安。视野中那三个黑点竟又出现了,且放大了数百倍!难道这不是我的幻觉?我不敢将视线挪向别处,即使导弹已不再上升。(话说这导弹飞得够久,洲际导弹吗?——来自读者A)(不可能,洲际导弹一般在陆地发射——来自读者B)渐渐地,原先的黑点已经放大到能够用肉眼分辨的程度了,并且在D君打完这句话的同时其一飞过我的远处。好奇心驱使着我在那短短一瞬我将精神力提升至极限,动态视觉达到比平时几倍的强度,视力达到不可思议的7.0。

以黑色为底色的黄色三叶扇。

好吧,有一句话怎么说来着:好奇心整死人?总之是这意思吧。

别撞上我别撞上我。

第二颗原子弹擦肩而过。

别碰到我别摸我。

第三颗原子弹……狠狠地撞上了我。

巨大的冲量带来了致死的剧痛。声、光、力,一切都再也感受不到了。黑袍红镰的死神从虚空中现身,又在渐失的视觉中淡去。无声之中竟听得一声轻响,怕是巨大的爆炸发生了。这儿离日本岛还有一段距离啊。一定是第三弹。“听闻二战中美国向日本发射了三颗核弹,两颗撞在了日本。大家都说一颗落在了海里,却不知这一颗炸在了一个抱着导弹的倒霉孩子上,”这是名为“我”的少年的最后一念,“嘛,仅从一响推理实在太草率,但比不知死法无缘无故消失好,我又不是死神小学生。”

时间静止了。在这一刻,名为“我”的少年永远告别了这个世界。

对于死者最佳的纪念不是鲜花,不是勋章,不是致辞,也不是留影。应该是他逝世的时刻。无言又无相,时刻却让知晓的人回想起关于死者的一切,也不必让不明不白的人无理由地哀伤。现在有的领导人去世了,葬礼的每一秒都亮起照相机闪光灯的光,又是奖章又是鲜花,又是致辞又是默哀。无数的报纸无数的电视频道,无不恨不得把这则消息刻在人们的骨子里。一个人已经无法再说话,他已经无法再得到任何东西,给他一朵鲜花或一串花圈没有什么区别。搞那么大排场,仅仅对一个逝者来说这是何必呢?而对于政治而言这反而增大了平民的自卑感。有益处的仅仅是安慰生者。安慰用物质衡量?真是荒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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